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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说,他们又要开始演戏了,那么陆薄言牵她的手,也就不在占便宜的范畴内了。
徐伯只得去吩咐厨师把食材准备好,可是一直等到六点多,苏简安也没回来。
没过多久,江少恺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,主治医生告诉江妈妈:“不用担心,子弹已经取出来了,没有伤及要害,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,就是失血过多,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。”
但现在看来,陆薄言宠苏简安到可以为她带上手套剥龙虾,平时在家张牙舞爪像个小怪兽一样的苏简安也变得温顺又娇俏,他们分明就是郎情妾意!
苏简安不顾刺痛睁开眼睛,看见男人和江少恺都躺在地上。
她兴奋的拿来木梳,拿出专业造型师的架势转来转去的打量陆薄言,陆薄言大概是被她转晕了,不悦的蹙了蹙眉,苏简安忙按住他的肩膀:“别动,你头发有点乱。”
苏简安莫名的脸红,拉着陆薄言加快步伐,进了电梯。
“我知道你要找我外婆!”许佑宁站起来擦了擦手,“这些年她一直念叨你呢,这下她该高兴坏了。等等啊,我去叫我外婆出来。”
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,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,比如陆薄言。
他才是她的丈夫,可她一语不发的跑去陪另一个男人吃晚饭。
“没事了。”陆薄言的吻落在她的眉心,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安抚的力量,“睡觉。”
他这一去就是七天呢,不长不短,但是也够掀起一场风浪什么的了。
“……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我不了解自己的老婆,那要去了解谁?”